第633章邻居
李谕挺讨厌军阀混战,从民国建立的那天开始,基本上每个月都在打仗,从来没有消停过。但没什么办法,只能等时局一点点打出来。
军阀说到底没一个好人,“历史的局限性”属于老生常谈,可也不能给他们脱罪。
吴佩孚只能算是一众军阀中稍微好一点的那个,就像当年他凭借秀才身份在北洋军中鹤立鸡群一样。
大炮一响,黄金万两,民国经济基础薄弱,战争打个不停,军费都吃不消。
李谕联合文化界给吴佩孚发了个电报,号召和平。
吴佩孚乐得看到,反正他已经准备反了段祺瑞,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跳反还要再等等时机。
李谕没必要太关心政局,继续去大同大学开讲座,首先讲了讲最近在京师天文台的发现。
在此期间,只有中立国西班牙因为没参战而不需要进行新闻管制,报道了流感暴发的新闻。当时的西班牙有几百万人感染,包括国王阿方索三世。于是乎这个天大的屎盆子莫名其妙就扣到了西班牙头上,被叫做了“西班牙流感”。
(此后世卫组织已经不允许以地名称呼任何流行病病毒。)
第一波流感影响范围很大,基本波及了全世界,中国同样出现了很多流感患者。
李谕感觉有必要再生产一波口罩发放。
初期的布尔什维克局面挺吃紧,列强肯定不会允许一个这种意识形态的国家诞生,纷纷派出干涉军;俄国境内的大批高素质军官也站在敌对面,并且控制了绝大部分领土。
司徒雷登的回答是:“我就是叫他们适应不下去,他们才知道改革。”
反观同时期的北京大学,学生六个人一间宿舍,宿舍楼里连正常的厕所也没有,更惨的是,冬天没有热水供应。
李谕说:“美国的大学不是有一些开设了东亚文化系吗,肯定有这方面的教授学者。”
西班牙流感最可怕的是一战末尾时期的第二波冲击,目前是致死率不太高的第一波。
虽然仔细想想,这句话有点过于理想主义和片面化,但他确实想办好这所大学。
司徒雷登又说:“可惜其他国的庚子退款没有得到有效使用,如今俄罗斯帝国动荡,连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可以放弃,区区庚子赔款,新政权必然不会放在眼里。”
然后病毒直接撒了欢,迅速跑遍全世界,只要是人多的地方都出现了感染。
李谕说:“我知道后续的资金支持要靠教会,但还是希望新学校少点教会学校的传统。汇文大学堂每周要做两次礼拜,还要学一次圣经,显然不太符合普通大学以及中国人的习惯。”
流感病毒又可以分成甲乙丙丁四类(按照核蛋白的抗原性区分),丁型只发生在动物身上;
丙型流感病毒比较稳定,很少变异;
乙型流感病毒变异也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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